吧,碰上了就帮你问一问。”
说到这,陈青山便不再言语了。
傻柱也知道陈青山这是在等他以后表现呢!
于是说道:
“成!那我就先谢谢您了陈科长,您放心,以后我一定听您的,唯您马首是瞻!”
他强调了一遍,便站了起来,“那我就不打扰陈科长您休息了,先回了。”
盘子碗筷都是傻柱带过来的,他聪明的帮陈青山餐桌上的碗筷都收拾了起来,带回家洗去了。
看得陈青山啧啧称奇。
心想,要是傻柱以后真能这么听话的话,也不能不能放过他一马。
第二天。
陈青山一大早就赶到轧钢厂报了个到,顺便找了主管保卫工作的郑副厂长请了个婚假后,就前往武装部给聂首长治疗最后一次了。
聂首长坐在办公室里,满面笑容,哪里还有以前那一脸沉闷的样子。
“小陈啊,我感觉我这几天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整整近一个星期以来,头痛是一次也没有发作啊,你这医术真是太神奇了!”
“首长见笑了,我也只是恰逢其会而已。”
“你太谦虚了,你这么好的医术,就没想过多为一些人看病,造福广大人民群众吗?”
陈青山听到聂首长这么说,心想机会来了,便点了点头,满脸诚恳道:
“首长,其实我也想要好好的行医,给更多的患者看病,治好他们。
不过从我学医有成之后,就遇到了战争。
便放下金针,拿起钢枪,跨过鸭绿江。
至此退役以来,又给我分配到了轧钢厂保卫科,这才没有时间去继续从医。”
“放下金针,拿起钢枪!”
聂首长重复了陈青山这一句话。
“好,说得好啊!这几十年以来,就是有无数个像你这样的人,弃笔从戎的、金针换枪的、以及无数先辈的努力,才有我们华夏的今天。”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
“不过,能者多劳,你要是想要继续从医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们轧钢厂的领导打个电话,让你在你们附属医院挂个职什么的。
像你这样的医术,不把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