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个小男孩玩偶身上好像没有衣服。”
“这个应该是要给那个玩偶穿上的吧。”
塔维娜拉回到病房里给小男孩玩偶穿上了肚兜,随后又是一阵孩童的笑声。
在诡异的笑声中,玩偶……物理意义上裂开了……
怀里的笔记本开始发烫,塔维娜拉翻开了之前翻不开的纸张看了起来。
[最近和老婆的关系越来越差了……
她对院长的意见很大,说院长是个没有真才实学的江湖骗子。
怎么可能?人院长管着这么大一座医院,根本不可能是骗子。
她明白不了我的良苦用心,只有多生几个儿子,光宗耀祖,这个家才会越来越好!]
“没文化真是可怕,人是医院院长没错,可这里是精神病院,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塔维娜拉只觉得笔记本中记述的人的行为何等的愚昧和可笑。
在认知的局限中,人只会相信自己所认为的正确的观念而已。
“是啊,姐姐……”
“这里是精神病院啊……”
“爸爸妈妈都已经是疯子了,大家都疯了!”
塔维娜拉感觉得到这座大楼里有不少东西,说话的小女孩,刚刚宰掉的「妈妈」,那些诡异的孩童笑声,以及行李箱的断手的主人。
加上扔给自己尸体的未知存在,塔维娜拉一时之间觉得这座破旧的大楼还是挺“热闹”的。
无视了小女孩的疯言疯语,塔维娜拉接着往下看笔记本。
[今天又有幸在医院见到院长了,我向院长讨要方法,希望再得到一个儿子。
看在我诚心求方和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礼物上,院长赠予了我一根银针。
“灵针入肚一寸,若孕妇心诚,方可诞下一子。”
回「家」我就给老婆试一下。]
塔维娜拉已经无力吐槽了,无知的人简直比诡异还要可怕。
生儿生女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掌控的事情,银针扎进肚子里一寸?信这个有用的是这个(大拇指)。
要是刺伤肚子里的脏器,或者银针不卫生导致感染,看那时代背景,这个男的可以等着给她老婆收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