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晓安静的继续观察那只小手,鼻间陈腐的气息一度要盖过消毒水的气息。
眼前的场景没有了变化,那只被夹在行李箱之间的小手也没了动静。
趴在地上的符晓一时觉得自己像是在熬鹰的傻子。
“小朋友你就算是诡也动一下呢?”
符晓试探性的问了问,淡定的语气好像眼前是什么可爱的小朋友在玩捉迷藏。
这时,行李箱里的小手没有动,反而是铁链被拖动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那只女诡异是在找孩子,那么会是眼前这位可爱的小朋友吗?”
符晓站起身,放轻脚步走进了病房内唯一的卫浴间,只留下一道门缝观察外面的情况。
银灰发的少女背贴着墙壁,看着目前正常的卫浴间的同时还可以用余光透过门缝看向病房。
铁链的声音在靠近门外的时候又停了下来,那只女诡异依旧锲而不舍的呼唤着自己的孩子。
凄厉的声音好像带着说不清楚的怨念。
等了许久,那只女诡异依旧没有破门而入的意思,反而用悲凉的声音唱起了童谣。
“妈妈嫁给了爸爸……”
“手巧擅长织毛衣……”
“毛线团滚进了床底……”
“妹妹伸手够床底……”
“开心的和哥哥手牵手……”
……
“爸爸在外名满墙……”
“姐姐却是痴傻儿……”
“爸爸带来聪明药……”
“姐姐从此看不见……”
……
“妹妹在玩捉迷藏……”
“躲进了衣柜深处……”
“我们找啊找……”
“找到她时……”
“她正和另一个自己……”
“玩着翻花绳……”
……
符晓听着女人唱着诡异至极的童谣,贴着墙的手逐渐收紧。
“亲爱的病人小姐……”
“请问你看到我的孩子了吗?”
突然之间,卫浴内的马桶自己冲洗起来,一只没有任何血色的腐烂手掌从马桶里伸出,然后紧紧的抓在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