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肆意吞噬。
泪水早已流干，叶子瑜很想哭，但她恍然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失声。
呜咽到了唇边，却像石头一般压回了心口。
程瑾蓂俏脸上的笑意不减。
她像变戏法一般凭空变出一条毯子盖在叶子瑜身上，似乎外界的一切根本不会影响到她的心情。
“害怕到失声了吗？看起来是被哥哥保护得很好呢。”
“可惜，晓晓那个性格，虽然也很可爱，但大概永远不会趴在姐姐的怀抱里穿嘤嘤吧。”
程瑾蓂稍微脑补了一下符晓衣衫不整地抱住自己哭的模样。
一时不知是觉得有趣还是好笑，心中甚至多出了一点坏心思。
叶子瑜木然地躺着，也不知听没听到程瑾蓂实说了什么。
程瑾蓂自觉无趣，泄气地道：“以后还是不在晓晓以外的女孩子面前用美少女的开场了吧，高冷知性大姐姐的人设也挺好的不是吗？”
画面就这么在一人自语一人沉默中逐渐诡异了起来。
程瑾蓂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单膝半跪在叶子瑜身前，精致如艺术品的右手平摊在叶子瑜面前。
无形的力量潜移默化地更改着什么，一种暗示，随着少女充满魅意的声音迫使叶子瑜空洞无神的双眼对上程瑾蓂温和的视线。
那浅蓝色的双瞳在不知不觉中颜色逐渐深邃，仿佛摄人心魄的深渊：“叶子瑜小妹妹，还记得我吗？”
叶子瑜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随后，她似是迟疑了片刻，又矛盾地点了点头。程瑾蓂继续施加暗示，绝美的面容宛若圣洁的天使：“你的哥哥呢？”
叶子瑜闻言并没有流露出悲伤，但应答的语气中怎么都有一种可怜巴巴的意味：“哥哥……哥哥他……死了……”
“真的吗？子瑜你再好好想想，叶子阳真的死了吗？”
程瑾蓂一边用空闲出来的左手轻柔地理顺女孩绫乱的发丝，一边认真地询问道。
叶子瑜的大眼睛中充斥着迷茫，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泔水桶中涌出一团又一团鲜红色的血球。
“哥哥……不，哥哥只是被困住了，哥哥还活着……”
程瑾蓂注意到叶子瑜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便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