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抬脚椅子踢向了……方小街?!
几乎在符晓动作的同时,宿舍门大开,一支透明的水箭直指方小街。
当然,在符晓的视野中,那箭黑得跟煤球似的。
前有狼,后有虎,一瞬间,方小街的cpu大抵是烧了。
椅子带着变态的动能,像父亲抽出七匹狼打儿子般把方小衔抽翻在地。
本该爆掉方小衔脑门的浊流最终从他的左肩洞穿。
熟悉的烧焦羽毛气味让符晓想起了他亲爱的初中化学老师把自己的羊毛衫点了的蠢事。
酒精灯给予老师的是燃烧的温柔,给予同学的是不厚道的笑容。
“啊——!我(消音)个(消音),我(消音)全家骨灰都给你扬了!”哦,多么优美的九州话,像那多年没人管理的公厕,一边是便坑,另一边还是便坑。
符晓收回看向寝室门外的视线,一抹隐约的青青草原特产色彩让符晓脑袋里产生了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
“今晚就试一试,说不定……咳咳……”
符晓收回思绪,要是成功实施,他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弄死门外边那东西。
至于方小街,符晓救他一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这个人总给他一种不太稳定的跳脱感,让他感觉不太舒服。
怪谈世界虽然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现世的映射,但也是一个不能以常理度之的独立世界。
谁知道方小街刚刚的送死行为是不是故意的呢?
既然符晓能够在这个世界得到一些特殊的能力,其他人也未必得不到。
其中最值得符晓深思的一个点便是——符晓的确是第一次进入规则怪谈,但别人未必是。
没有人硬性规定萌新和大佬不能匹配到一起,不是吗?
因此,身为一个“萌新”,符晓保持对“大佬”的敬果绝对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对吧?
“那个……符晓姐……哥哥,能松开我的手了吗?”
不管方小衔的一阵消音声。
维尔拉柔软的声音在符晓的耳边显得犹为刺耳。
“唉?”
像是触电了一般,符晓猛地松开了拉住维尔拉的柔荑,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