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和怒气才能冲开穴道。
看着冷寒煜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五脏六腑像是错了位,喉咙也是火辣辣的疼,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的他头发凌乱,双目空洞,狼狈不已。
冷穗岁指着阎闻靖,“你先送他回去。”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后面的就不需要她出手了。
“凭什么”阎闻靖话才说到一半,对上阎北野的目光,立马话锋一转,“好的,我这就去,保证将他安全送回府。”
阎闻靖将人送回去,几人也没有急着各回各家。
“这也太刺激了,”上官霖枫不忍回忆,“这陈咳,国公夫人和顾丞相,也太”
虽然他们早就知道两人有私情,但真的亲耳听见,感觉又不一样。
可怜的冷寒煜,被蒙在鼓里十多载,对陈紫月更是百依百顺。
这么多年都是如此,从来没有说纳妾什么的,就是如此,陈紫月从未有过半点心动。
冷穗岁懒得搭理他,扭头和上官雾隐说话,“上官大哥今夜怎么抽得了身和他们一起过来了?”
上官雾隐和上官霖枫不一样,他整日都在忙于公务,根本没有时间来瞎闹。
上官雾隐显然今夜受到的刺激有些大,现在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上官谷烟挽着冷穗岁的胳膊,“你也知道的,二哥手受伤了,我爹娘为了不让二哥胡闹,就大哥跟着呗。”
这些日子将军府能多低调要多低调。
这马上要到下聘的日子,他们不想出什么幺蛾子。
上官将军和夫人更是让人死死盯着上官霖枫,以免他又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出来。
上官雾隐总算是缓过神来,试探性的问,“你们平日里,都这么这么”
这几人轻车熟路的模样,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不料冷穗岁还没有说话,站在上官雾隐身边的秦思存瞥了他一眼,
“迂腐,不过男女之事,总不过也就那点子事,有何大惊小怪!”
上官雾隐:“”
“秦思存!”上官雾隐气得咬牙切齿,“你可是翰林院之子,你怎能说出如此如此轻浮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