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城!”
段怀海尽可能的安抚大家,也有些担忧的问一旁的阎北野,“王爷,这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段怀海也一直担心这给摄政王府造成过大的负担,如今已到午时,粮草还是未到,这更让他担心了。
阎北野微微皱眉,“无事,我已经派人前去打探。”
依照行烈的速度,这个时候确实应该到朝阳城了。
他不过是比山巧和山薇慢一些,这都过了一夜,理应早到了才是。
如今朝阳城的百姓将希望都放在他们身上,若是这么耽搁下去肯定不行。
唯一让他们庆幸的,就是这些难民没有大闹县令府,都说这个时候是最考验人性的时候,可是从冷穗岁他们来到这里,就发现这些人对段怀海很是尊敬。
因为他们都知道,若是段怀海都不管他们了,就没人愿意管了。
“王爷,”冷穗岁走到阎北野身边,“是出什么事了吗?”
阎北野摇头,“还不知。”
正说着,一匹快马赶了过来。
阎北野抬眼看过去,一眼认出正是他派出去打探情况的暗卫。
“王爷!”暗卫翻身下马,行了一礼。
“如何?”
暗卫脸色有些难看,注意到四周的难民,不由压低声音道,“行头被有意为难,那些商家知我们是为了朝阳城买粮草,便故意坐地起价,粮草被抬出天价,行头与他们商议,可那些人却怎么也不愿意松口。”
一旁的段怀海当即脸一黑,“他们可是故意这个时候为难朝阳!”
阎北野和冷穗岁都没有说话。
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些人哪是为难朝阳城,恐怕是受命为难阎北野吧。
冷穗岁捏着拳头,“我去砍了他们!”
她一直觉得,在这个年代,争权夺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谁都有私欲,更何况生在帝王家,不争就会死。
所以冷穗岁有时候甚至觉得,阎震如此针对摄政王府,也是他对皇位的私欲。
但这做人总要有底线,总不能为了那皇位,视整个城的百姓而不顾,那这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岁岁,”阎北野拉住冷穗岁的手,“火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