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见他眼神微闪，也只闪过一丝光亮就倏然熄灭，再次低下头，似乎对这诱饵兴趣不大。
“哦？不想活？那你想要什么？”
过了好半晌，他才如一个破损的傀儡娃娃一般，抬起头看向林倦，机械的摇了摇头：“没用的……反正，最后都会死，没有一点用……”
没等他问出个所以然，就听那小魔继续摇摇头道：“你救不了任何人……救不了的……”
捕捉到“人”这个字眼，林倦收起剑，眼神一厉，脱口而出：“你知道？”
却见他依旧眼目沉沉，分明有着鲜艳的红瞳，却甚是黯淡无光，死气沉沉，一遍遍重复着：“死……都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