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脱离了刚开始的话题。
但马雷也跟着穆正华陷入了思考当中。
可这些东西根本不能细想，因为你细想，就会发现，这些都是事实。
而马雷，此刻看着自己的双手，这一刻，他感觉到了一种恶心。
对做这种人性的恶心。
“很多东西，你是看不到的。在需要你的时候，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全部塞进你的脑子里面，然后去建设！在不需要储备人才的时候，真正有用的东西就会退出大众视野，掺假、赝品、篡改……无所不用其极！”
“别说了！”马雷怒吼一声，内心的裂缝已经没有修复的可能，甚至只要稍微再刺激一下，就足以彻底破碎，“真的别说了！”
马雷抱着头，显然是不想听下去了。
但穆正华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只有破而后立，他才会成为自己最完美的接力者！
“你的经历，还要我细细说吗？成果被窃取，因为对方有人有地位；自己被绿，那个可笑的法律，却不能保护你，因为你的性别，决定你不是在弱势人群的行列，然后妻离子散！不！他不是你儿子。”
穆正华将这一句话放在最后，彻底击碎马雷所有的希望。
看马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穆正华一只手搭在马雷的肩膀上。
“我带你去看看，所有的人性，看完这一切，你再决定，要不要跟着我走下去！”
“时光轮盘，会告诉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