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地聚集在一起,对着某个目标展开某种行动。”
“既然他们能感应到同类的存在,为什么苏保富隐藏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发现?”
“我感觉,苏保富应该不是他们的同类,只是因为体质特殊,被他们强行纳入了组织。”
周浊点了点,刘参的推断,确实有一定道理。
之后他又对着电话说道:“我抓到了一个俘虏,老枭已经送往分局了。”
刘参叹口气,说:“老枭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不过我估计,哪怕咱们能治好他的疯病,也未必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
当初总局也抓到了不少天煞,可这帮人嘴巴是真硬的,连续审了一年,什么都没问出来。”
周浊一阵头发,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事在人为吧,也许这次是个特例呢。”
“你倒是挺会安慰自己的。”
“刘局,你觉得,档案室里的那些史书上,能不能找到一些……关于这个组织的蛛丝马迹?”
“悬。如果有,总局早就查出来了,不过……”
周浊不接他卖出来的关系,默默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刘参不是卖关子,他只是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能不能帮到周浊,怕说多了,可能会把周浊带到偏路上去。
沉思良久,他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不过,占星宫遗址那边好像新出了一些资料,至于那些资料和天煞有没有联系,我不清楚,但至少那些资料上的内容,都没有被记入局里的历史古本。
你有时间的话,可以联系一下梅卓,她以前参与过占星宫的发掘工作,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又是占星宫。
当初周浊能知道自己是祓旱后裔,也得益于看了占星宫古碑的拓文。
正好之前答应了要请梅卓吃饭。
周浊看了眼时间,也快到饭点了,于是让白怜花驱车去了分局。
“你怎么愁眉不展的?”
分局门口,梅卓穿着一袭雪白色长裙,笑靥如花。
周浊看到她,也不由笑了笑:“碰上了一些苦逼的事,弄得我也有点苦逼。不过也挺好的,时不时的苦逼一下,陶冶一下情操。”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