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激动处甚至哼唱了几句。她的声音在晨光中有种粗糙的质感，像砂纸轻轻擦过心脏。我看着她说话时挥舞的双手，指甲油剥落得斑驳不堪，指节处还有练琴留下的薄茧。
洗碗时她站在我旁边擦盘子，胳膊上的玫瑰花纹身时不时蹭过我的衣袖。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让我想起昨晚她倒在我沙发上时，发丝散落在抱枕上的样子。当时我本该离开，却鬼使神差地坐在了地毯上，就着月光看她熟睡时微微颤动的睫毛。
\"对了，\"她把最后一个盘子放进橱柜，突然转身，\"你今天真要出去散步？\"
\"嗯，去河边走走。\"我擦干手，\"最近脑子有点堵。\"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做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伸手整理了一下我的衣领。这个动作自然得仿佛已经做过千百次，却让我的呼吸为之一滞。\"领子翻进去了。\"她解释道，手指在离开前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颈侧皮肤。
二十分钟后，当我真的走在河堤上时，满脑子还是她那个突如其来的触碰。河水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银光，就像她笑时眼角闪动的神采。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欧阳素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