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醒来之后的瓦格斯教授否定了他的猜测。
“我看见一只巨大的蛞蝓。”他虚弱道:“当时我喝的有点多,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那家伙身体将我裹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这真的是一只蛞蝓!!!”
他是海边国家出身,就连蛞蝓这个词汇都是到了这边之后才学会的,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个大家伙。
“那个恶心的虫子用粘液将我身上的衣服给腐蚀之后,可能触发了我背后的rda符文刺青。”他回忆的同时,额头上直冒虚汗,“那是我满月的时候,妈妈用她的银针刺上去的。”
rda在古诺斯语中是守护的意思,恶劣的环境中,维京人母亲们担心刚出生的孩子会不幸夭折时就会用用针在孩子们背后刺下这个符文,她们相信这个词汇能守护孩子的命运,防止孩子们被灾难侵扰,同时,这包含着母亲对新生命的祝福。
瓦格斯教授的母亲是名十分强大的女巫,听说这老太太如今在家乡还能徒手干翻一只北极熊。
是母亲的爱让瓦格斯教授捡回了一条命。
“看来那只蛞蝓是被符文给伤到了,为了泄愤才将你绑在水田中间。”斯沃特校长说:“好在你的身子骨能抗,换个人那么被挂一夜,说不定会冻死。”
这个时间的苏格兰已经很冷了。
“平时经常醉倒路边,就我家乡那个气候,抗冻能力自小就练出来了!”瓦格斯教授自豪道。
斯沃特校长又认真检查了瓦格斯身上的魔力波动,确定他没有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寄生之后,安慰了几句才离开校医室。
没走出十米远,校长就撞上了脚步匆匆的布莱克教授。
“你怎么了?阿克。”
布莱克教授沉着脸,脚步也比平时重很多,这很少见。
“那只大蛞蝓”布莱克教授此行就是来找校长的,他低声道:“我们去校长室说。”
二人快步穿过复杂的走廊和楼梯,将校长室的大门紧闭。
“那只大蛞蝓恐怕是冲着路易来的。”布莱克教授说:“他的父系家族就是以蛞蝓为家辉的,听说他们自古就供奉着一只蛞蝓为家族守护神,并且保持着百年一次活人祭祀的习惯。”
“你的意思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