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感觉心底有些空虚。
虽然李莲花是个内心极其强大的人，但程毅觉得此刻有朋友身边倒也不用他独自消化情绪。
程毅犹豫片刻后伸手在李莲花肩膀上拍了拍：“我们还要在镇上待几天，多过来几次就是。”
今天趁着天色还早，李莲花给李氏夫妇清理一下坟墓，也算是尽尽为人子的孝心。这些事情得亲力亲为，程毅帮不上忙索性出门找了些香火贡品。
等到天色渐暗后，二人才回到莲花楼。李宅太过破败没办法住人，而且他们给镇上人的消息是来讨债的，可不是当孝子。
当年灭门的山匪是不是真的匪徒还不好说，万一与朝廷有关就麻烦了。能尽量避免和南胤扯上关系最好。
接下来的几天，二人上午在街上摆摊行医，下午分开行动。
李莲花去李宅整理，程毅留在莲花楼钻研医术。
耐下性子看了几天倒是能理解，就是说的太过晦涩难懂，把脉这种事情到头来需要的还是经验。
如今二人治病主要靠扬州慢作弊。
好在小镇上也没有什么疑难杂症，暂时还算拿得出手，加上二人相貌不凡，在小镇中也是极为有名的大夫了。
具体表现为程毅偶尔拿着菜篮子出门买菜，会有人免费送给他作为感谢。
虽然能帮到众人程毅很开心，但总被送东西这点让他有些烦恼。而且众人的热情让他有些吃不消，拒绝几次后就减少了出门的次数。
这天，程毅正在看医书。
镇上没什么能钓鱼的地方，总是喝茶晒太阳也有些无聊，索性看看医书好让医术进步一点。
但有些地方理解起来确实有些难度，正在皱眉思考时，李莲花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着眉头紧皱的程毅，李莲花靠近几步从桌上拿起他誊抄的几个问题，从内容上来看最近学习进度很快。
李莲花：“也不用这么努力，偶尔休息一下出门逛逛。”
程毅向他投过来一个怨念的眼神。镇上能消遣娱乐的地方不多，比起出门被人围观和去茶馆听李相夷的故事，他觉得待在莲花楼更自在。
李莲花反应过来讪讪的闭上嘴，想起上次去茶楼听说书的场景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