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一款亲民的鸡尾酒。”
“鸡…鸡尾酒?”“正是!”
“还有第三桩营生吗?”
“先把这两桩做起来,否则银子光白花花地流出去,却没有回来的,别说六万四千两撑不住,就六十四万两也不经花呀。”
程方亭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道:“本仙儿以为还有第三第四桩营生呢,真怕你当五六百万两银子地造呀。”
“大仙儿,你又装上了,好了,今儿就到这儿了。”
杜阿银从程方亭的柜坊出来,在街上随便逛逛看看,正逛着,忽然觉得背后不太舒服,像被毒蛇爬过,杜阿银摇着扇,一转头,就看见左明志正定定地盯着她。
杜阿银赶紧扭头就走,左明志却撵了上来,一把抓住杜阿银道:“你没死!”
杜阿银呃了一声,然后不解地问:“这位公子,你想干甚!”
左明志不理,拉着杜阿银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停下来,又重复了一遍:“你没死!”
“公子,你咒我!”
“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
“这位公子…”
“杜阿银,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
杜阿银只得把手挣出来,边揉边道:“啊,原来是左大人,你一个文人,哪来这般的力气。”
左明志也慢慢地控制住了情绪,又恢复了以往的清风月明、卓尔不凡,轻咳一声道:“说吧!”
“说啥?”
“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
杜阿银立刻编了一出人间悲剧:“我也不知晓自己得罪了哪个天杀的疯子,居然在牧江口把我绑了,然后关在黑牢里,终日不见天日,也不知晓关了多久,那个疯子又把我抛到水里,好在我识得些水性,没如那些疯子的意思,没淹得死,然后随着水飘呀飘,居然飘到了岸边,醒来才知晓是在中都郊外,于是我要饭要到了都…”
编得朗朗上口的杜阿银见左明志盯着她质地还算上乘的衣衫,于是假咳一声,指指衫子,又指指手里的扇子和脚上登的靴子道:“这,这,这,都是我自己挣的。”
“住在哪里?”
杜阿银就把以前租的那个小院子告诉了左明志,左明志却盯着她问:“你没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