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的庆典都不穿甲的。”“那倒也是,估计黑甲、银甲都挺沉的,平时都穿着怪累的。”
“你想打听的那个娃娃兵叫程琅。”齐富说完,心安理得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把手里的点心塞嘴里,又拿起一块,杜阿银看着齐富眼又瞪起来了,“就这样!”
“这样还少了吗?”
“这些需要你去打探吗,坐在茶馆听两出说书,我就能听到的东西。”
“那你就说说哪个说书的说了这一出?”
“齐富你要再惹我生气,我哪日给你安排桩事,就带小蝶和玉珠搬家,让你再也找不着我们。”
齐富差点让点心噎着了,忙道:“银公子,你对我是真的心狠,你也不想想,你仨都是女子,没有我替你们租赁房屋、打探消息,多不方便嘛。”“就你这般打探消息,我养你干嘛,不跟养个废物一样。”杜阿银见那小碟点心被齐富两口就吃了个精光,只得抓了一小把瓜子嗑了起来。
“那你们搬家不需要我吗,三个女人搬得动多少东西。”
“齐富!”
“哦,打探了,打探了,那银甲卫挑卫士,年龄要求是十八岁以上,二十八岁以下。”
“那程琅才十六是如何…”
“是虚报了岁数。”
“谁给他虚报的?”
“他参加护城的时候就虚报的十八呀,所以现在他是二十岁,年岁上是完全合规的。”
杜阿银叹口气道:“一提起这事,我就就替杜阿金愧得慌,换做是我,都干不出这般的事来。”“是不是哦。”
“不信就不信,我才不中你的激将法。”
“激将法?你又不是将。”
“滚!别贫了,说正事。”杜阿银有手指击了两下桌,然后若有所思地问,“齐富,去银甲卫找人,手续麻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