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为了联络封旭先做了酒水营生,自然知道联系上封旭,就不用愁银子的事,眼下变成为了生存做酒水营生,杜阿银自然不敢像昨儿怼芳妈妈那样意气用事,眼下“霁云月”就是自己的第一个客户,所以杜阿银一大早就安排齐富把十盒酒送过去,不过这有可能是今后的大客户,杜阿银又不放心,跟齐富一起去送。
把酒送到,记了帐,拿到三十两银子,杜阿银才松口气,不管收不收得到尾款,这十盒酒的本钱是收回来了,瓷瓶是赊的,余记老板突然跑了,那欠的瓷器钱,算不算自己赚到了。
齐富见杜阿银拿着银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便问:“你是不是该奖赏我呀?”
“为何要奖赏你?”
“是我打探到老鸨软肋的。”
“我又没用你找到的软肋。”
“没用我打探到的软肋,我就不信人家立刻就要你的酒!”
“这就是姐的本事,不信就拉倒。”说着杜阿银瞧见眼前有一个“十方街”,咦了一声问,“齐富,不是让你打探过那个焦太后吗,她逢五逢十就会来这里,这里有啥好耍子?”
“那就多了。”
“譬如…”杜阿银举起手,等着数齐富说的乐子,齐富便道,“杀人放火、赌钱喝酒、寻欢作乐”
杜阿银切了一声,便一背手走了进去,街道挺宽,可以四驾马车并行,杜阿银不由得感慨道:“这街道不错,真宽敞。”
然后杜阿银看见一辆马车停在家卖珠宝的铺子前,马车停稳后,杜阿银就见王聪搂着那个香怜下了马车,杜阿银眼一跳道:“朋友妻,哦,不是朋友妻,但是朋友的马子就可以随便欺的吗?”
齐富好奇地伸过头问:“你在嘀咕个啥?”
“我在想我们这么做营生挣银子,太辛苦了,要不要搞笔快钱!”
齐富的脑子突然很好用,非常有默契地问:“你想从眉州王和焦太后那搞快钱。”
“正有此意!”
“他们不是逃亡了,还能有钱吗?”
“没听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杜阿银用手一托腮道,“好想念老程呀,有他在,立刻就能合计出八九个法子来。”
“在你男人面前提别的男人,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