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最便宜的一家,一只都要一两银子,这地方的东西是真贵,动不动就用银子来议价。”
“你不会赊吗?”齐富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杜阿银:“你觉得着有可能吗?”
“那你叫他们来,我和他们谈赊帐的事。”
“杜阿银,你疯了吧,你哪来那么大的脸。”
“算了吧,你找的都是哪几家,明儿我自己去找他们谈,你抓紧把酿酒师傅找来。”杜阿银在齐富措愕的眼光中,要来他问的几家瓷器店名字。
第二日,杜阿银在齐富不满的眼光下,捏着齐富写摇着小扇又出发了,一直到晚上,杜阿银才回来,坐在木垛上的齐富哼了一声问:“那脸可有我的大?”
“错过我们,将是他们的损失,中都的瓷器店又不止这几家,明儿继续找就是。”
“你就是全找完了,人家也不会答应给我们赊帐的。”“小蝶,小蝶,吃食做好没,饿死我了。”杜阿银不理睬齐富。
小蝶忙应着将吃食摆了出来,摆好后道:“阿银姑娘,这半个月的钱又…”
杜阿银一听解下钱包,摸出两吊钱递给小蝶道:“眼下营生还没做起来,节省着点子用。”
小蝶接在手里点点头。
杜阿银很满意眼下的自己跟当年的程方亭一样,挂着钱袋子,掌着财政大权。
不过看着眼前,清水煮南瓜、盐渍青菜、糙米饭,杜阿银眉眼立刻就耷拉了下来自言自语起来:“真正清汤寡水呀,还是老程厉害呀,每日不是酒就是大鱼大肉,甚是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