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气已然热了,出门这日正好有些变天,杜阿银不想被封旭说教,出门时披了件轻薄的貂绒斗篷。
快到程记时,杜阿银看见停着一辆马车,有些吃惊:这是来了看房的大主顾?
不过看了一会儿,那马车都没动,杜阿银又想:难不成短短半年,程方亭就鸟枪换炮,把驴车换成马车了?
当然程方亭的铺子这般挣钱,杜阿银还是高兴的,至少杜阿金的前程钱程都有保障了。
杜阿银便下了马车,一进铺子,就见杜阿金一边笨手笨脚拨着算盘,一边和架子后躺平的程方亭说着话:“那铺子我瞧着就成,你到底觉得哪不妥了?”
程方亭没说话,杜阿金又道:“而且那铺子,人家一直做着营生的,我躲一边看了好几日了,客人还挺多的,人家做的是布匹营生…”
程方亭才出声了:“如果营生真如你见着的那般好,他就不会把铺子转手了。”
“人家要回家奔丧,家里老人辞世了…”
“那奔完丧之后就准备喝西北风了?”
“万一人家是要转行做别的营生呢?”
“反正…”杜阿银便问:“阿兄说的是给我找的铺子?”
杜阿金呃了一声:“妹子又出来了,可不呢,正说给你看的几处铺子的事呢。”
“铺子先不找了。”
“为啥?”
“明儿拿五百两银子给我,我有用处。”
“哦,那铺子还要不要找,营生还要不要打听…?”毕竟跟着杜阿银长了些见识,乍听到杜阿银要五百两银子,杜阿金也没有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