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是治于人的劳力者。”
杜阿银呃了一声道:“老程,你这就有点飘了。”
“二丫家,我家小旭带了这多好吃的,你咋看得多,动手少,赶紧的,多吃点,老程我就喜欢听二丫头夸人,那不管是真夸还是假夸,都夸得你那个心里舒泰呀。”
杜阿银恨了程方亭一眼问:“阿兄,你眼下就算正式不给莫老板干了?”
吃得正欢的杜阿金听了点点头道:“有老程的铺子,我干嘛还要给他干。”
“那他能答应,你没跟他立契书吧?”
“立了。”杜阿金听到这儿终于放慢了吃的动作,杜阿银便道,“那他不会去告官?”
“老程说了让他去告就是了,最多是打顿板子再陪点银钱。”杜阿金一想到打板子,顿时吃不太下了,杜阿银郁闷道,“老程明明知道要捱板子。”
“老程说打板子就能长记性,以后就不随便跟人立契书了。”
“那倒也是。”杜阿银叹口气道,“如果你胡乱跟人立个卖身契书,你这一辈子可真的就死定了。”
“我有那么傻吗,随便就跟人立卖身契书?”
“阿兄你一冲动起来,还真难说。”
程方亭见封旭酒杯空了,给封旭倒满酒道:“铁权住的那处宅子和张彪的住处是背靠背的。”
“你收拾完铁权,把他撵出牧江口即可,不要让左明志觉着跟我有干系。”
“谁让我是劳心者呢,我已然想好了两个法子。”
“哟,还两个法子呢,说来听听。”封旭喝了口酒,程方亭得意地举起手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种法子,就是让小豹子他们扮成入室抢劫的强盗,不时地到他住的地方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