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妹子,你咋了,心情好像不太好?”
“阿兄,和你商量个事。”“啥事?”
“就是衣服换下来,咋办?”
杜阿金便道:“我都不换衣服,哪需要洗呀。”
“呀,怪说不得你一靠近我就一股子酸臭味,都出来好几日了,这种天,你居然不换衣服。”杜阿银终于忍不住吐了起来,杜阿金呀呀呀几声道,“妹子,那条鱼没吃几口,我还可惜,你就吃了那么一点点,还都吐了,今儿这顿吃得太亏了。”
“杜阿金,今儿要是你不洗澡换衣服,我再也不要搭理你了!”
杜阿金好委屈道:“一桶热水要五文钱呀。”
“这种天,你完全可以洗冷水。”
“两桶冷水也要两文钱呀。”
“你说你这么邋遢,咋去做房屋牙郎,那手里拿着几百两银子的主,怕都不愿意让你靠近。”
迫于杜阿银的“淫威”,杜阿金只得答应回去就洗澡换衣服。
杜阿银一看洗衣服的事是完全指不着杜阿金了,郁闷地回到客栈,进屋就拿起盆准备装脏衣服去洗,不曾想,自己换下来放在床上的脏衣服一件不在,杜阿银吓了一大跳,那堆脏衣服里还有自己女性的贴 身小衣,不要有什么心理变态的小二给自己顺走了,以后再盯上自己,可不妙。
不过杜阿银很快发现枕边放着一叠叠好的夏衫,她拿过来一瞧,全是新的,四五身,都是男式的,质地极好的,只是色泽不同。
杜阿银没想到连这事,封旭都给她想到了,有点小感动之后,就是松一大口气,总算不用为洗衣服这桩事烦恼了。
第二日,杜阿银收拾妥当,一出门,就看见坐在楼下等她的程瞎子和杜阿金,程方亭和往日一样,摇着扇子猪不是狗不是地坐着,杜阿金却不像往日那般自然,佝偻着身子,时不进拿眼偷瞧一下程方亭。
程方亭等杜阿银下了楼便问:“怎么,你觉得那瓜皮的那院子有猫腻?”
“倒没有?”
“那为何要叫上我和阿金两人。”
“原因是那院子以后你的干儿干女也要住,你最好过一下眼,免得以后唧唧歪歪的。”
“你租院子给我那些娃娃们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