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更多了,更是收拾了一番,那真是眉如远山,目似春水,又穿了一件质地不差,粉绿色泽的夏衫,不过二八年纪,可不是活脱脱一个美人吗?
杜阿娇见杜阿银转过身,哼了一声道:“这不是在山上了,你咋还是这副不男不女的打扮?”
“我喜欢,我乐意,我愿意,咋,你想管吗?”
“你打小就是个浑不吝的人,我才懒得管你。”
“哟,倒忘了杜三小姐可是个有一手画艺的美人,又温柔孝顺,又知书达理,但凡陵川城的人提起,那谁人不竖个大拇指,可那跟我有何干系呢?”
“杜阿银,你现在越发会逞口舌之强了,你既然这般能说会道,你咋不为杜家手刃仇人,为阿爷报仇雪恨呢!”
“哎哟,你都说了我只会逞口舌之强,不是我想为杜家手刃仇人,是我手无缚鸡之力,连杜阿娇你拿画笔的力都没有,哪里拿得动刃,既然拿不动,我又如何手刃仇人?”
“你…”杜阿娇一跺脚道,“如果你不愿为杜家报仇尽一份力,那”
“那换你来,是也不是?”
“若我有这种机会,我定不辱使命。”杜阿娇咬着嘴唇说这番,眼里分明带着丝企盼。
“杜阿娇,以前真没发现,你除了脸皮厚,还会吹牛皮,你觉得就你会描个伞面的手,有手刃仇人之力吗?”
“我至少不像你一样,无能还不作为。”
“行,我无能还不作为,我承认,”杜阿银顿一下道,“那你听清楚了,你们有能有作为,你们想手刃仇人也好,想重振杜家也罢,跟我杜阿银都没任何干系,还有,请别这个找完又那个来找,否则到时候成事了,算谁的功,我呢是个本分人,唯一能帮到你们的是:开庆功宴的时候,不与你们任何一个人争功!”
“我看你对那个封贼分明就是欢喜。”
杜阿银就乐了:“杜阿娇,那个封贼有钱有势还生得俊俏风流,但凡是个适婚女子,哪个不欢喜这样的夫君呢,和这样的夫君一起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好不快活,所以我为啥要替你们手刃他,然后回你们那里找不自在。”
杜阿娇被杜阿银气得脸涨红了,然后瞪着杜阿银道:“人家是订了亲的,你左一个夫君,右一个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