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的。”
“所以二爷看在那救命粑粑的份上,也别怪怨程瞎子了。”
“一码归一码,一百两银子能买多少高粱粑粑。”
“问题是在那深山里,有一万两银子也买不到一个高粱粑粑呀。”“反正这次我李家倒了血霉了!”
杜阿银明白李二讲这话的意思,是他几家在山里都被山匪洗劫一空,眼下连吃饭都成问题,看着李二那一身又脏又破的衣裳,也挺感慨的,这曾经可是陵川城首富家的二公子,忙挡住要来撵李二的小二道:“这是我兄弟,你且给他拿些吃食来。”
等李二狼吞虎咽吃了东西,又喝够了茶水,李二才问:“那群山匪穷凶恶极,你咋能把银钱藏下?”
“我们先被抓,我们这一行人就有一辆破驴车,穿着也不如你们,那群贼人自然就盯着你们不放了。”
李二叹口气有些颓废,杜阿银跟李二本是没交情,因为齐富、杜阿金,其实还算仇家,只是眼下这番遭遇,都不知道该不该有仇了,李二突然看到碗里的骰子问,“你想掷个啥?”
“我一早起来就不见阿兄,正在寻思要不要去报官,就掷骰子做个决断。”
“那你想掷个大还是掷个小呀?”
杜阿银抓抓头道:“我也拿不定主意,掷个大吧,掷个六点,我就去报官。”
李二拿过骰子往碗里一扔,杜阿银一看是个六点,李二吃饱喝足,又歇了一阵子,人也缓过来了,一拱手道:“那就谢过你这顿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