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在得多,吃几口草料还时不时咴咴几声,鄙视了一下旁边的几匹矮腿马。杜阿银摇摇头,回到大堂,要了碗小米粥,就着咸菜,边吃边等杜阿金。
客栈处到东街闹市,生意还不错,退住的入住的人都不少,所以杜阿银就边吃东西边偷听这些人的谈话,顺便当了解一下市场。
只是杜阿银以最慢的速度吃完那碗小米粥,杜阿金还不见人影。
杜阿银就纳闷了,回忆一下杜阿金那间凌乱的房间,那种乱绝对不像遭人绑架的乱,和杜阿金平常的乱是一种风格,况且,杜阿银真想不出绑架杜阿金的理由,当然好色的沈冬梅小姐除外。
坐到了未时,还不见杜阿金真身,杜阿银不得不怀疑杜阿金真被谁给绑了,便央客栈掌柜要了粒骰子,拿了个碗在桌上丢了起来。
杜阿银正丢得起劲的时候,听见李二的声音:“你这是想要丢大还是要丢小呀?”杜阿银忙停了手,哟了一声道:“李二爷,是你?”
“你这般惊奇,看见你二爷是不是特别不舒服?”李二坐下来,把一条腿往凳子上一搁问,杜阿银啧了一声道,“李二爷,这是讲的哪门子话呀,就以李二爷的本事,活着出那样的小山包,不是小菜一碟,我惊奇的是在牧江口看到了二爷,二爷不应该往邺城去的吗?”
李二哼了一声问:“程瞎子呢?”
“别说,我在牧江口还真见着了他,咋,你还在找他讨那一百两银子。”
“他算的命准个屁,一百两银子,二爷我必须要回来。”
杜阿银听了十分同情李二道:“不是二爷恼他,我也恼他。”
“你为啥恼他?”
“因为大家都说他神通广大呀,我也信以为真,好吃好喝地供他吃,以为将来会有些用处,二爷要知道那可都是白吃白喝呀,谁真有事,一点没瞧见与神通有半点关系。”
“你在哪儿碰上过他?”
“就在这东街,你也知道我阿兄不顶事,没按人住。”
“我在外面瞧着像你,但看你这一身,又十分怀疑看错,不曾想你从山里能活着出来。”
“在山里还多亏二爷那半个高粱粑粑。”
李二一听神色一凛道:“说起这高粱粑粑,还是程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