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二公子要不要也来一杯。”
“杜二公子?”杜阿金倒酒的手顿了一下,差点把酒倒出了酒杯,程方亭指指杜阿银的纱帽男衫道,“是杜二公子要求的,以后你就是杜大公子了。”杜阿金更唬着了:“啥大公子,你还是叫我阿金兄弟好了。”
杜阿银便道:“以后我们要在牧江口做营生,牧江口一看就是个规矩多的地方,你也别大仙瞎子地胡叫,以后叫老程。”
杜阿金啊了一声,给程方亭倒上酒道:“程大哥,喝酒。”
“哟,上道,孺子可教也!”程方亭满意地端起酒杯道,“为勉之,请满饮此杯。”
杜阿银差点把嘴里的莼菜汤给喷了出来。
杜阿金埋怨地看了程方亭一眼道:“程大哥这是神叨叨的,妹子也是,就知晓笑,笑,笑…”
“是杜二公子,你当然应称小弟。”杜阿银赶紧纠正杜阿金的称呼问题。
没一会儿,程方亭与杜阿金便推杯交盏喝下去好几盅,杜阿银只是略略偿了一下被程方亭夸的佳酿,大约这年头的水质好,倒真的香醇,但杜阿银这一世甚少喝酒,一杯入肚,就已醉了。
恍惚中杜阿银听见程方亭正和杜阿金讲谁的佚事:“你不知道,那主有多狠,就把那对头去了势,再每夜与他那最宠爱的美人颠鸾倒凤,还要让这对头在一旁侍候着…”
也喝大的杜阿金拍着桌子叫:“痛快,痛快,如换做我…”
“你就敢不侍候了?”
“我,我得做那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