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没把这些东西带身上,这些东西都在家里,而西凉人没来得及对陵川城造成什么实质上的破坏,那留在齐家的婚书庚贴才是她与齐富婚事的实锤。
齐富哼了一声道:“这么说,你是要耍赖,那我就要拉你去见官。”
“要我去见官,也不是你想让我去,我就得去的,那官家至少得拿出真凭实据,证实我与你婚事,况且就算官家拿出真实凭据了,我在牧江口待着又犯了哪门子法规?。”
“你—!”齐富被杜阿银几句话就堵得无还口之力,那齐贵一听立刻跳出来声 援,“堂兄,这个女人一惯的巧言如簧,大伯娘拿她是一丁点法子都没有,经常被她饿饭打骂,我爹娘和我们早就看不下去了,一定把她捉回去好生教训一通,再不听话,就将她休了!”
齐贵这一年多就没在杜阿银这里讨到过一点便宜,恨得何止牙痒痒的,今儿终于逮着落井下石的机会了,那自然是各种诋毁造谣。
齐奕气坏了,小手手一指齐贵道:“我是看在齐如意的面子上,否则早就打你板子了!”
杜阿银再次被齐奕护母的萌样给逗乐了,把齐奕护在自己身边道:“齐贵,你就少使坏了,这一年你挑东挑西不说,在山上遇上西凉人,你就把我给推出去,害我被西凉人毒打,这帐,我们正好算算!”
齐奕一听,小手手一叉腰怒道:“竟是你害我姐姐没了头发,小奇打他!”
齐贵早受够杜阿银的气,见齐奕这么一个娃娃也敢对他熙气指使的,跳过来就想打齐奕,不过让小奇一伸手就把齐贵给抓举了起来,齐贵吓得连连叫“饶命,堂兄,救我”。
小奇拎着齐贵抡了好几圈,见把齐贵吓得屁滚尿流,才甩了出去。
齐贵就被小奇甩到十几步远,摔了个四仰八叉。
齐贵摔地上半晌爬不起来,只得惨叫道:“堂兄,堂兄,你可瞧见了,你这媳妇对家人有多狠,而且和那个瞎子极是热络,怕早就不清不楚了,也就是大伯娘,居然偏让你来寻她回去,你就听我娘的,纳了小茹算了。”
齐富到底上过战场,比齐贵见识还是要多点,见小奇这么轻易就把齐贵甩出那么远,那肯定臂力超人,一边扶起齐贵一边道:“这事没完,我要告官!”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