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赶紧走开了。
杜阿银看看那些终年见不着阳光的石头和草地,从善如流地坐在封旭腿上,然后道:“你还没回我话呢?”
“有老葛在,走出去只是花多久功夫的事。”
“老葛是识途老马?”
“他对这一带还算熟。”“他为啥对这一带还算熟,抓人犯到过这里?”杜阿银说着,又听到叫声,便问,“我们,真的不要过去瞧瞧?”
“路都走不动了,你确定要耗那个精力。”
杜阿金自然也听见了,立刻拿眼来寻杜阿银,不过见杜阿银坐他妹丈的腿上,赶紧又把眼睛转向别处了,不过很快又转回来,有点担心地看看杜阿银包着他衣服布片的头。
杜阿银是真心不在乎被西凉人割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但这年头的人把那受之于父母的头发,看得跟命根一样,为了不拂杜阿金的一片好心,只得用手按了按包头的布片。
封旭便安慰道:“不打紧,会长出来的。”
“我觉得头发这么短,还挺清爽的,一头长发,夏天是真热。”
封旭见杜阿银并没为那头头发难过,也就没说头发了,杜阿银按着包头的布片忽道:“不对,你咋知道我头发的事?”
“我跟老程学的,掐指一算算出来的,不成吗?”
“大仙可真不是多余的人,太好用了。”
封旭就笑了,杜阿银好奇地问:“你和大仙真是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