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挺累,半夜让狼吓醒,眼下有可以咬断狼颈的大白猫,都放下心来,没一会儿就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了。
有这么凶猛的大白猫,杜阿银知道是不需要自己守夜的,不过她还是摸着大白猫道:“白白,你睡吧,白天,我可以在车上睡,你可不成。”
大白猫憨态可鞠地扭扭猫头,杜阿银又摸着大白猫道:“小毛驴两天没刷洗,都一股子臭味,你却没有,谁给你洗的澡,还洗得这么干净。”说完杜阿银叹口气道,“也不知道奕宝退了热没?”
“娘子不怪憎为夫,为夫就告诉娘子。”假齐富的声音从大白猫另一侧传过来,杜阿银哼了一声问:“你这是威胁我?”
“为夫没有?”
“听着你倒委屈了。”
“有一点点,又没有。”
“奕宝呢?他退热没?”
“退是退了,可是有反复,所以没敢带他进山,为夫心里又记挂着你,安置好奕宝就赶紧进山了,谁知道你不在山洞里。”
“你去了山洞?”
“难不成娘子以为为夫是骗你的,山洞里不见人,急得为夫头发差点白了,一路寻来,好不容易寻到了,却突然不理人了。”
“是吗?”
“娘子,为夫错了,早就想告诉你,只是”
“只是啥?”杜阿银一看这货还要卖关子,语气一下不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