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没心情干屠城那样的事了。”
“你不说昃平极有可能与西凉、北枭达成某种交易吗?”
“难不成你以为他们的交易是铁券丹书,碰上利益的时候,怕还不如张纸结实,沙和郡可是邺州比较富裕的郡,昃平见西凉败了,还会不动作吗?”“那邺侯的损失可就大了。”
“万一邺侯跟娘子心里想的一样,想去中州做首富呢?”齐富说完,两人就乐到一起,好一会儿,杜阿银才止住笑拍打齐富几下道,“我才不管昃平与西凉争不争沙和郡,只要陵川别被屠城就成,就春旺爹和那些可怜的娃娃…,但愿不被屠城,我走的时候,可把地窖藏得有粮的事,偷偷告诉了春旺爹的。”
“娘子真是个悲天悯人的好娘子。”
“得了,你少在这里给我灌迷魂汤了,我觉得那个邺侯才是高手,他把西凉、雍王玩得团团转,和西凉、雍王相比,他投入真是最小的。”
“娘子这是在夸邺侯呢?”
“我都有点欣赏这个邺侯了。”然后杜阿银又幽怨道,“我真不希望打仗,颠沛流离有啥好的。”
“娘子莫要伤感了。”“我们不能回陵川,那去哪儿,骆川都在往邺城退,我们也去邺城?”
“邺城在兰陵郡,兰陵郡盛产珍珠,娘子不喜欢得很吗?”
“那倒是,我们去邺城做珍珠营生,我要垄断邺城的海珍珠。”杜阿银兴誓旦旦给自己立下一个新的宏伟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