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些大男人怕还真不如你一个妇人家。”
杜阿银见激励不起齐富,只得鼓励左明志:“左大人是官,总是有些人脉的,比如与这附近城镇官吏有没有交好,可以想到法子一用的?”左明志没出声,杜阿银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想法子,但一个小小的孔又看不清外面的状况,她是真急,不过还是按耐着自己的性急问:“对了,左大人,还有一桩事,我一直很纳闷。”
“你且说来听听。”
“当初在陵川城,大人关我三日退兵,为何关我三日可以退兵…”
齐富突然出声打断杜阿银的问题话:“娘子,你就别操心这劳子事了。”
杜阿银好郁闷:“原本是不该操心的,那你们操心呀!”
“肯定会操心的。”齐富懒懒地回道,左明志却哼一声道,“种何因就得啥果。”
杜阿金却凑过来道:“妹子,阿兄听瞎子说被匪抓了,很残的,他有识得的人就被抓过,关到山洞做苦役,防止逃跑,还要在脚上戴枷锁,用钉子钉穿脚背钉在枷锁上…”杜阿银只得无奈道:“大仙,你就别吓阿兄了。”
程瞎子嘿了一声道:“本仙可不是吓他。”
“我知道大仙你不是危言耸听,我就怕你讲了这些,我阿兄不等逃,就能被吓死。”
杜阿金却不甘道:“瞎子还说对女人更狠,所以妹子,你赶紧想法子啊。”
左明志却哼了一声道:“陵川城都失守了,还想往哪儿逃?”
程瞎子不满意道:“陵川城才多大个地方,天下大着呢,哪儿不能去,只可惜本仙那些吃饭的家伙没了,以后靠啥吃饭。”
齐富和左明志几乎一起“切”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