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字,就不见了。”
“难不成这次是真的开张了?”
“开张?是啥?”
杜阿银乐了,摸摸齐奕的小脑袋道:“娘调侃你仙伯的,正好你仙伯和你爹都不在,娘教你术算。”“好的,写字一点也不好玩,还是术算好玩。”
“那可不成,字也是要好好写的。”
齐奕噘了一下嘴,才点点头道:“知道了。”说完齐奕抓住杜阿银的手看了一会儿问,“还疼吗?”
“好多了。”杜阿银怕程瞎子或齐富回来了,赶紧教齐奕术算,只是教完齐奕,发现程珏坐在不远的地方。
杜阿银和这些娃相处多了,知道几个男娃中,程珏聪明又喜欢念书;程琅是个坐不住的,读书写字术算全然不喜欢,就喜欢给小奇打下手;小懒虫身子骨不好,大多数时候都缩在隔壁;小癞头是个家里待不住的。
杜阿银教完齐奕,便又让齐奕练字,齐奕没有杜阿栓这玩伴,加上昨儿做了错事,伤了杜阿银,今儿自然要好生表现一番,杜阿银安排什么,都乖乖的,杜阿银走开忙别的,他也一直坐在那里练字,非常勤奋。
接下来两日杜阿栓都没来,大约是让家里给约束住了,整得齐奕挺失落的,但他常常没什么玩伴,很快把失落就转换成动力,不是认字就是练字,害得程瞎子不停地夸。
杜阿银看着把程瞎子哄得团团转的齐奕,摇摇头,不过她还见程瞎子空闲时还会教程秋、程春辩认和炮制些常用的中草药,看样子还真如齐富所讲,程瞎子是会些歧黄之术的,也跟着学,在这种医学落后的年代,这可是门相当有用的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