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哭包。”杜阿栓又要哭了,齐奕摇摇头,一伸小手手,用衣袖给杜阿栓胡乱擦着眼泪道,“你还真是个哭包,没哪次见着你是不哭着的,不过,你别怕,我罩着你!”
杜阿银乐了,真不知道比杜阿栓还小一个月的齐奕哪来那么大口气,居然要罩着杜阿栓,还有这个齐奕在她面前是一个各种撒娇的小娃娃样,不在她面前又是另一个样,像个小大人,还极有主见那种。
杜阿栓的小手手却伸向大白猫问:“我可以摸摸它吗?”
“你叫了舅,当然就可以!”
杜阿银更乐了,不过一只大白猫让渠上的形势很快发生了转变,大大小小的娃娃都对大白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齐奕俨然就是孩子头了,但凡得到他认可的听话娃娃就可以奖励一次摸大白猫的机会,于是小娃娃们为了摸一下大白猫,对齐奕也亲热起来。
只是可怜了大白猫,一会儿给这个小脏手摸一下,一会儿给那个小脏手碰一下,委屈得“呜噢”“呜噢”地猫叫个不停。等杜阿栓姥娘来的时候,一群小娃娃在齐奕的指挥下围着委屈的大白猫玩得非常快乐,杜阿栓的姥娘打破了这个平衡,看清是齐奕,那张老脸一沉就骂开了:“你个小野娃子,又来欺夫我家栓子,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玩得正高兴的杜阿栓小脸一垮,想推开他姥娘,他姥娘已经朝齐奕伸同了枯瘦的手,杜阿银赶紧上前把齐奕拉到身后道:“奕儿,带大白白走,不和他们玩了。”
杜阿栓一听就哇地一声哭开了,齐奕皱皱眉道:“你莫要哭了,改日再给你玩。”
杜阿栓嘎然就停了哭,本来他姥娘还不甘,但自打回来就一直哭个没完的杜阿栓突然不哭了,更让她惊喜,忙着打量她外孙去了,杜阿银趁机带着齐奕和大白猫下了渠。
齐奕做为一个娃娃,自然想跟同龄的娃娃玩耍,而且他刚刚才享受了大白猫给他带来的尊崇地位,很不甘,人虽在渠下,小脸却不停地向渠上望,不过,他又是个沉得住气的娃娃,只是望望,并没再提上渠的事。
杜阿银和妞儿抓紧时间把一堆衣服洗完,将衣服都装进背篓,杜阿银觉得自己一双手都快冻麻木了,渠边有风,她更怕把齐奕吹病了,一洗完,就和妞儿各背一个背篓带着齐奕和大白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