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才带着哭音道:“富啊,管管你媳妇,管管媳妇,她这是要反天的节奏。”
齐富听了,不急不缓道:“这个媳妇是你看上的,这会儿哭还有啥用?她要银子太过分,你不给就成了。现在和你说桩重要的事。”
“何事还能比你媳妇要银子重要,五十两呀,五十两!”
“我都说了,你不给就完事了,用得着晕吗?”
“那你说能还有何事?”
“就是那个二叔,在召集家族的人商议,好像是商议把我们从齐家家谱除名吧。”
“不,他凭啥呀,你不在的时候,挤兑我个寡婆子就罢了,眼下你回来了,他凭啥呀?”
“凭啥,我就不知道,但他想把我们撵出齐家,估计就是冲着这房子来的,所以眼下,二叔才是我们应该正视的,至于你媳妇肖想五十两银子那事,你要有,就给她算了。”
齐富后面一句话不是齐大姑,把杜阿银都吓了一大跳,好在齐大姑没再晕一次,只是眼一瞪道:“然后一家人喝西北风去吗?”
“我不都说了吗,眼下最重要的是二叔,这房子总不止五十两银子吧,就算在这小小的陵川县,也得值好几百两吧,还不算屋里堆着的那些木头,织布机啥的。”齐大姑被齐富一通忽悠,一点没糊涂:“那这些跟你媳妇要五十两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