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阿银哼了一声道:“太狂傲了,小惩罚惩罚罢了。”
“妹子,你这嫁了人之后,感觉不一样了,和以前更不一样了。”
杜阿银把装咸菜的盘子往杜阿金手里一塞道:“你再帮我办件事。”
“啥事,你说。”
“就是你那爹杜守仁。”
“他如何?”
“他不是做伞吗?”杜阿金点点头,杜阿银便道:“他那伞的伞面是自家做,所以肯定有桐油,你帮我弄点出来。”
“那东西可是稀罕东西,我看阿婆都是锁起来的,是两把锁。”
“在阿婆眼里,她的东西全是好的,世人又全是贼,她啥不锁着,针头线脑都锁。”
“这怕有些难弄。”
“那就动动你的脑子吧。”
“你拿来干啥?”
“保密。”杜阿银又问,“对了,你遇上程瞎子是在去赌场的路上吗?”
“你胡说,我,我都好些日子不去赌场了。”
“一个赌徒好些日子不去赌场了,怎么可能的事?”“阿妹,你把你阿兄看成啥了。”
“赌徒呀,”杜阿银说着一皱眉道,“不对,杜阿金,你说你有些日子没去赌场了,是有啥事吧?”
“我不想赌,你还逼我去啊。”
“不,杜阿金,用得着我逼你去吗,不会是杜阿娇和李四的婚期一推,李二就逼你还赌债,你不敢去赌场了吧?”
“你胡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