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菜都是她烧?”
杜阿金摇摇头,有点茫然道:“我极少在家吃饭。”
“她做米饭,甚得我意,我就吃不惯那些豆饭藿羹,还有麦饭,对,麦饭!”
“但我家好像没吃过兔子…”杜阿金摇摇头问,“半仙不是咱陵川县的人?”
“像我这样的人,走南撞北的,哪里好挣银子就在哪里挣。”
杜阿银做了一桌子菜,结果只能吃这全混在一起的菜,太郁闷了。
灶房外的男人个个都说杜阿银炒的豆芽好吃,但不知道叫什么名,又说杜阿银卤的兔子肉也比小奇带的卤猪头肉好吃,大家吃酒吃得有些微醉的时候,忽听院外有人忿忿叫:“嫂嫂,嫂嫂可有在家?”齐大姑一听有些紧张,刚想应,却听齐富先出了声:“啥人,有何事?”
杜阿银从小窗户看出去,就见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汉被一个年轻的男了扶着走进了院子,见着正在吃喝的齐富几人,那老汉十分气恼道:“嫂嫂,这齐富回来,你不说一声,娶新妇,也不滋一声,你们还把我这叔叔放在眼里吗?”
齐大姑忙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便摸着往灶头往外走,杜阿银赶紧扶了一把,想跟齐大姑一起出灶房。
齐大姑大约怕杜阿银是小姑娘,面皮子薄,对方万一训斥狠了,受不了,便把杜阿银往回推,杜阿银却扶稳齐大姑道:“怕啥,齐富他们那么多人在呢,倒要看看他能干啥。”
杜阿银扶着齐大姑出了灶房,就见那个老汉正盯着齐富他们吃的那一桌,可能被那桌有酒有肉的酒席刺激了,气得山羊胡一翘一翘道:“齐富,你这个不孝子,以前跟大成他们鬼混,伤了人,就跑了,把家里赔个倾家荡产,现在又跟这些不三不四的混在一起,你再跑,可断没人再管你娘的死活!”
小奇不乐意了,眼一瞪站起来吼了一声。
杜阿银感觉小奇吼这通话的时候,头发似乎都要炸开了,把大家都吓了一跳,那山羊胡老汉和扶他的年青男子更是吓得退了半步,程瞎子拉住小奇,抚慰他道:“不是你,没说你,也没说你仙叔。”
小奇被程瞎子一通抚慰,才重新坐下来,杜阿银眨眨眼,心里想:难不成这个小奇精神有什么问题,生得这般俊美倒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