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跟你说了,最近弄里出了几桩差事,好几个人到你葛婶那里打听来着,你赶紧去你葛叔慕婶家打听打听,如果真有差事,你好歹求求你葛叔。”
“不都说了吗,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你昨儿不都应了娘,说你知晓了?”齐大姑没想到齐富这么不听话,怕杜阿银听去,赶紧把齐富拉到一边小声道,“啥叫你的事是不用我操心,以前吧,你没娶阿银,我就睁只眼闭只眼,现如今你娶了阿银,那就是要正正经经过日子的,实话跟你说呀,你爹留的保命钱没多少剩余了啊,难不成一家子以后喝西北风去…”“好,好,好!你别啰嗦了,我去还不成吗。”
“我,我还备了些…”
“其余的不用了,也拿不出手。”
“把那袋红枣干和那袋干核桃都带上,把礼送重点。”
“说了不用就不用!再要我带上那些,我就不去了!”齐富把已经放地上的又酒拎了起来,极不情愿地转身出了门。
“这孩子真是,真是!”齐大姑很生气,只气自己的眼睛不好,不能自己去办这事。
杜阿银觉得齐大姑还算是个有明辨是非、三观很正的人,心里十分支持齐大姑的决定,不过,刚才自己被人围哄,齐富都不管,做为才入门一日的新妇,她不便于出声力挺齐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