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喂,小田!医院在那边的方向。”说着,他哀叹一声,“现在的年轻人真急躁。”
望着被毁的差不多的店,他不疾不徐地走进来,摸出随身携带的算盘算了起来。
当最后一颗算盘珠子落下,他笑呵呵地朝着地上打的不可开交的二人道:“就是你们两人在我店里闹事?这里的玉器首饰价格不菲,你们今日损坏的玉器加上柜台一共价值……”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忽地,那胖妇人捂着肚子脸色乍青乍白,一股热流自她的大腿间缓缓流出。
刺目而鲜红的血染红了她的腿间,光滑的地板上血渍伴随着一些黑块流淌下来。
“这该不会真是陪葬品吗?今日早间新闻是不是还特意报道了有座古墓被挖掘出来,但是里面的陪葬品被盗墓贼盗空了。”
“我去,不会真这么凑巧吧?敢卖墓品,那这老板岂不是得进去吃牢饭了?”
“该不会是这老板倒的墓吧?老板还真是胆大包天啊!连人家的陪葬品都不肯放过。”
“我是学考古专业的,我这就打电话给教授让他过来鉴定鉴定!”
路人谈论的话落入秦海的耳边,人群中爆发出了不少的骚动。
闻言,秦海吓的脸都白了几分,猛然回过神来,“血,好多血……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难道真给这丫头说准了?
惊恐之下,他的脑海中回浮现出方才关知知所说的话,心下一颤。
难不成他们真的惹怒了墓主人,墓主人来找他们泄愤了?
他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她的脚边,扯着关知知的裤脚哀求道:“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媳妇,救救她肚子里的孩子啊,我们家世代单传,她肚子里是个男孩,是我们秦家的独苗苗啊!”
关知知抬起头,望向他们的身后,那团黑气久久不愿散去,隐隐散发出丝丝红线缠绕在他们的背后。
她无奈扶额道:“救不了,方才你们将那对珍珠耳饰毫无顾忌地带上,又搞不见了踪影,墓主人怨气很大,不愿意原谅你们。
除非你们真心实意道歉悔过,在朝西的方向摆上案桌,桌上摆上甜栗糕、烧鸡烧鹅,虔诚跪拜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些可都是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