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给了张远文。。
“只要不在我们的地界就行,他们爱干什么我们也管不着。”张远文松了一口气。
“恩,还有一件事……”大波义面露犹豫。
“怎么了?”张远文不解地问道。
“噢,就是之前跟我们买油和电子产品的那家好像出事了。”大波义连忙解释道。
“恩?我不是让你们早就断了吗?怎么回事?”张远文皱着眉头问道。
“是在断,我也是这么要求的,只是下面人……”大波义无奈地说道。
“谁?”张远文语气明显不悦。
“林怀乐……”大波义报出了名字。
“马上切断一切联系,这次国内肯定会看我面子不会找他麻烦,但该给教训,你必须做足了,开香堂吧。”
张远文暗叹一口气后说道。
“是!”大波义冷着脸表示赞同。
“钱是赚不完的,唉……”
别看和联胜现在人前风光无限,无人敢招惹。
但在张远文的强势手腕下,内部的家规也是别的社团比不了的。
并且从来不看是谁,只要触犯了家规,刑堂都会出动直接拿下。
而刑堂的人手同样是最多、最精锐的,可以说半个文记安保都是刑堂人员。
刑堂可是要巡视遍布全球的和联胜堂口,人不多也不行啊。
“阿乐,你可知罪?”大波义坐于公海邮轮的坨地正中,向着下方跪着的林怀乐发问道。
许久没开的香堂,这次因为林怀乐而再次召开,算是给足了面子。
不仅如此,张远文这位太上皇也来此观礼。
随着邓伯那批叔伯辈已移居美心岛养老,和联胜新一代的叔伯辈全以张远文马首是瞻。
“阿公,我知错了,确实是我贪心了。”原先还要争辩一番的林怀乐在看到张远文坐在一旁时,他之前想好的话语全吞进了肚中,老实认罪。
“断小指一根,捐出一亿进体育基金,交出观塘地盘,有没有意见?”大波义说出了和张远文商量好的处理结果。
“哇~~~”
“阿公,有些重了吧。”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