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认为没什么不妥。
不像二十年后,资讯发达时那样地口诛笔伐。
“大佬,直接去刑堂吗?”
上了车后,火水问道。
“恩。”张远文点了点头。
得到指示后,三辆车直接开往了大帽山的狗舍。
“阿公!”
“阿公!”
社团的大底们都来了,见到张远文时,全都恭敬的打着招呼。
“人都到齐了没有?”张远文走进狗舍中,问道。
“除了吹鸡在广市赶不回来,其它人都到齐了。”刑堂大爷吴俊雄回道。
“那开始吧。”张远文点了点头。
“带上来。”吴俊雄吼道。
两个刑堂小弟押着东莞仔走了上来。
“跪下!”两个小弟一人一脚,踹在东莞仔的腿弯处。
“扑通!”浑身血糊糊的东莞仔跪在地上,地上早已铺好了塑料布。
外面已经有小弟在汽油桶中搅拌着水泥浆。
“东莞仔,让你接手大浦黑的地盘,是你老大临死前的遗愿。
大浦黑才死多久,你就犯帮规,真以为我不敢杀人吗?”张远文坐立当中,狠声的说道。
“嘿嘿,细仔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们认了。
让我接手地盘?
笑话,你问问我那些小弟,谁最近吃饱过。
好的生意全让你们这些老家伙给瓜分了,我不走粉,行吗?
啊?”东莞仔满嘴血沫,不甘地怒吼着。
张远文一听,环看四周后,那些个堂口大佬们都在躲着他的目光。
他知道了,东莞仔说的是真的,但又怪得了谁,弱肉强食,你自己守不住,怪谁?
“你为什么不找我?”张远文问道。
“我找过,谁说没找过,大波义呢,他在哪?我跟他提过好多次。”东莞仔怒睁着肿胀的双眼,找寻着大波义,可惜,他现在应该在挖矿。
“好吧,这事暂且不论,粉从哪来的?说出来,我饶你一命。”张远文承诺道。
“阿公,按家法,我一个人死。
但我说出来,就是全家死,你让我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