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包骨一样，半点肉都没有。
握在手里，好像稍微使点劲都能给掰断了。
男人噎了下，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眼看找茬的人闭嘴了，程十一就想靠着窗户眯一会儿。
这一天的，可快累死她了，要知道原主可是病死的，自己穿越过来也不过只吃了一次药，现在的身体那是真的虚。
可偏偏有人不想让程十一休息。
坐在对面的姑娘嘴巴一张一合，开始叭叭：“你打不开不知道找人帮忙吗？看你个小同志年纪不大，怎么就那么没有团结友爱的精神呢？”
程十一直接赏了对方一个大白眼：“我没有团结友爱的精神，你不是有吗？再说了，我刚一回头你就冲过来开窗户了，你给我求助的机会了吗？眼睛不大，没想到眼神也受影响了。”
“你，你怎么骂人呢？”
姑娘一下子就不乐意了。
她最讨厌别人拿着她的眼睛说事了。
她眼睛小，那是她想要的吗？
他们家几个孩子，所有人的眼睛都随了她妈，就那么一大点儿，要不是怕瞎，她都想拿着刀给眼睛割大点儿了！
程十一好笑的哈了一声：“我骂人？我说你是不是眼睛没长大不说，就连心智也没长全乎啊？我哪句骂你了？你说出来！只要你说得对，我就改！”
“你，你骂我眼睛小！”
姑娘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程十一撇嘴：“我说错了吗？家里没镜子总有尿吧！你就不知道照一照，看一看你那眼睛到底多大？”
“你，你……呜呜呜，你太过分了！”
姑娘被怼得眼圈一红，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来，人更是趴在小桌子上嘤嘤的哭。
程十一咧嘴扭了扭脖子，做了个鬼脸，完全没将对方哭放在眼里。
一旁的男人有点急了：“不是，你这小同志说话也太难听了。长相都是爹娘给的，你怎么能抓着这种事针对一个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