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机体，还是残缺的？是机凡一体的，还是纯机械或者纯凡体的？
要修为高的，还是修为低的？就连骷髅，要大的还是小的……”
黑无常：“……”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他晕头转向，脸上的机械部件都微微泛红，仿佛cpu都快烧了。
“烦死了！”
黑无常一脸烦躁，打断李赛博的话，“谁生谁死，你们自己决定！我就喜欢看你们自相残杀的样子。”
“老黑。”
白无常厉声喝止，看向李赛博，
“你这小骷髅能言善辩，以诡辩之力装疯卖傻、讨价还价，把老黑都绕晕了。”
“晚辈不敢。”
“不敢？”
白无常冷哼一声，
“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差点把老黑的cpu烧了，这笔账我先记着。
我收回刚才大发善心的话。如果你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召唤我们兄弟俩来，
你们这十五个人，都得成为我和老黑披风上的骷髅小挂件！”
“白无常大人，有些话晚辈不知该不该说。”
李赛博装作犹豫，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
“既然这样，那就别说！”黑无常直接怼回去，“老白，这小骷髅太啰嗦了！”
“晚辈只是在两位使者面前太过激动，话才多了些。”
李赛博一脸为难，“我以自己这具骷髅担保，我们召唤您二位出来，确实是为您好！
实不相瞒，在来此之前，我们做了大量的调查和分析，才决定冒险一试。”
“为我们好？此话怎讲？”
白无常皱了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
“是的，不然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惊扰二位使者。”
“那你说说，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你第一个变成挂件。”
“遵命，白无常大人！”
李赛博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两位使者大人应该知道，我们是来清剿邪祟暴乱的。既然是暴乱，就难免会有伤亡。”
“嗯。”
“这样一来，您二位的kpi，哦不，应该说是能收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