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以身作则,给百姓树立榜样,维护一方的安宁和公正。现在你儿子开赌场,纵容赌徒卖妻抵债,做出这种伤风败俗、违背天理的事,已经严重失职。你要是还想抵赖,就别怪我不客气!”
郑天雄自持身份,哪肯轻易服软,大声怒喝:“你敢怎样!你不过是仗着人多,就在我府邸撒野。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这个堂堂知府怎么样!”
墨白不再跟他废话,大手猛地一挥,果断下令:“把这府邸里所有男的都抓起来抵债,谁敢反抗,杀无赦!”
护卫们接到命令,像猛虎下山一样,迅速冲进府邸。郑府的男丁们一看,纷纷想反抗,可在训练有素、身手矫健的护卫面前,他们的抵抗根本没用,就像拿胳膊去挡车轮,不自量力。一时间,府邸里喊叫声、求饶声混成一片,乱成了一锅粥。
郑天雄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又惊又怒,却毫无办法。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丁和族人被一个个抓住,心里满是悔恨,早知道就该早点好好管教儿子,不该纵容他开赌场,结果惹出这么大的祸。
墨白脸色冷峻,看着郑天雄那又惊又怒却又无计可施的狼狈样子,心里没有一点怜悯。他冷冷地扫了一眼被护卫控制住的郑府男丁,大声说:“不想吃苦头的,就乖乖签下卖身契,把这巨额赌债还上。”
知府的少爷家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全是惊恐。但在墨白护卫手里寒光闪闪的利刃威胁下,谁也不敢乱动。
终于,有几个胆小的男丁先屈服了,在护卫递过来的卖身契上哆哆嗦嗦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看到有人带头,其他也陆陆续续无奈地签了卖身契。没一会儿,大部分都签完了,卖身契一张张交到墨白手里。
墨白的目光最后落在郑天雄身上,眼神冷得像霜,语气不容置疑:“郑知府,你也别想例外。这都是你儿子闯的祸,你作为父亲,对他的恶行脱不了干系。签下这卖身契,你还有活着的可能
郑天雄气得浑身发抖,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堂堂朝廷知府,竟然会落到被人摆布的凄惨境地。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你……你太过分了!我是朝廷命官,你敢逼我签这卖身契,就不怕朝廷降罪于你?”
墨白冷笑一声:“朝廷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