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几何。倘若制盐工艺简便,那么用不了多久,整个帝国的盐价怕是会被压至最低。届时,咱们私运食盐的生意,也将难以为继。”
开口的微胖男人乃是赵家家主赵之虎,整个赵家乃是帝国境内首屈一指的贩盐与制盐大户。每年产出的盐,七成销往国内,剩余三成则分给其他世家,由他们走私至国外,以谋取更大的利益。
起初,对于驸马贩盐之事,赵之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当时盐场规模尚小,对他影响不大。然而,待到自家的盐队向草原贩运食盐时,草原贵族对他们的盐已然兴致缺缺。
原本能卖高价的盐,如今价格仅及原先的七成。待赵之虎品尝过驸马府制作的盐后,顿觉天要塌了。这种毫无苦味的盐,他们盐厂虽也能生产,但数量极为稀少,根本舍不得外销,皆留作自用。
赵之虎说完,又有一位家主接话道:“盐,对赵家影响最深。但有一样东西,却影响着咱们所有人,那便是酒。”
“哦?”众人皆露出关注之色。
那人继续说道:“以往的酒市,几乎尽由咱们这些世家把控。即便有人想涉足,也因粮食短缺而难以成事。可今年大不相同,耕牛一下子增多不少,不但粮食价格会降,酒价也会被大幅压低。”
“若说驸马的酒与咱们一般,公平竞争倒也罢了。可诸位尝过驸马所酿之酒吗?咱们根本无法与之相较。”
“我喝过驸马府用粮食酿的酒后,对自家所酿的顶级美酒都失了兴致。”
“就连咱们府中的女眷,如今也只钟情于驸马生产的果酒。”
众人皆点头,显然都尝过驸马所酿之酒,场面再度陷入沉寂。
这时,沈从武提议道:“如今驸马的产业皆在京都城,咱们难以施展过分的手段,正常竞争又非其对手。不管日后如何对付他,首先得与他来一场正式的谈判。若谈不妥,也只能等驸马离开京都城,再作打算。”
王家主王峰问道:“上次你不是找三皇子去谈了吗?难道没有结果?”
沈从武无奈地说道:“三皇子来找过我两回,可每次都找借口推脱了。迄今为止,这位驸马未曾与任何一位皇子有所接触,仿佛皇子于他而言皆是麻烦。”
“虽说其他皇子他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