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许福宝认真思索片刻后,道:“你真能拐出人来?我们把你放回去,你要是不办事”
“我肯定办事,不过,卖了人你们得给我一个五块钱。”她需要钱,不知道怎么回事,逃回来了还患上了头疼的毛病。
在基地那会儿她好吃好喝,就算身带毒素也并不是很苦;眼看要到家门口了还头疼起来了,她可能就是头疼才晕倒被人捡到进了狼窝。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互相点头,觉得这事儿能干。
有弱点就好。
“我们立个字据,你要是想反悔,我们会把你再带回来;要是你敢报警,我们拉着你一起死。”
老三小时候认过字,长大了写个简单的字据没问题。
他快速写好字据,三人一起签字。
许福宝摁下手印那一刻,身上最后一点福运彻底散去。
从今以后,她若是行善,有可能会有好运;若是行恶,注定倒霉。
大清早,再次踏上青山生产大队的土地,许福宝生出了怯意。
那是她以前从来不会有的情绪,胆怯、害怕、畏惧、怕死、怕痛、怕苦
这些情绪是人都会有,她也不例外了!
出来上工的社员们路过她时露出了打量的神色。
“她是谁?”
“咱们生产队没见过这么个人。”
“小姑娘,你来我们青山生产大队干嘛来了?”
“找亲戚吗?”
不断有人热心的问。
许福宝低下头,忍着头疼脚步蹒跚快速从他们身边跑过,跑到村东头的小院子;熟悉的院子,只是院里的陈设改变了,添加了许多东西,不复她离开时的家徒四壁。
推开竹子做的围栏门,跟正要出门的许家人碰个正着。
“你是谁?”许四柱愣愣的问。
许大柱和田大翠的两双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来人,还是许大柱不确定的打破整场寂静。
“福宝?是你吗?福宝。”
许福宝顿时热泪盈眶,没想到第一个认出的不是娘,而是爹。
“爹!”
“爹的福宝!”许大柱跑上去抱住了许福宝,“爹可想死你了,你这些年去哪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