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娘好好的怎么不行了?”
“他大伯,刚才你们走了,我去喊娘,发现娘一点反应没有;我试着碰了碰娘,没想到娘倒地上去了,嘴里只念着模糊不清的钱钱钱,口水跟着嘴角流啊!我可不是瞎说,不信你们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老太太怕不是中风了!
跟她没关系,她不背黑锅。
“糟了。”
“快回去!”
没走出百米远的许家人又风一样跑了回去。
“娘。”6
许老太歪斜在地,后背靠着凳子腿儿。
许二柱一个箭步冲上去,抱起老太太,着急忙慌的也不知道该把老人放在哪儿。
“娘,您怎么了?”许大柱凑过去,脸上有关心,但不多。
“娘,跟儿子说说话,我是大柱。”
“我是三柱,娘,您咋地了?”
七个人围着许老太急得跟锅上的蚂蚁一样。
他们小心仔细的观察着老太太,却发现,老太太两眼无神,嘴角不停的流涎水,侧躺的身体软的没骨头一般,许家四兄弟如遭雷劈,头脑一片空白。
田翠花等三个妯娌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老太太,心思各异。
四个妯娌,许老太只对田大翠好一些,只因生了福宝而高看一眼;至于她们三个儿媳妇在许老太眼里并不重要,常有辱骂,只是没有对许小花那样肆无忌惮罢了。
“娘,真的瘫了?”
七个大人心情复杂,许大柱兄弟几个对许老太到底有些孝顺心,更多的是悲痛;三个儿媳妇心头畅快的同时,担心照顾许老太的活儿落在她们头上。
王小草拍着大腿,拉来一根凳子坐下,丧气地指天骂地。
“咱们家这是怎么回事啊?天天不得安宁,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先是粮食接二连三没了,锅碗瓢盆喷,调料全遭了小偷;然后是福宝重伤住院,之后是是家里的房子莫名其妙全烧了,家当没了;现在又是娘瘫痪动不了!”
“撞邪了吧?!”
“邪门,就不能让我们歇口气?”
说着说着,妯娌三个悲悲戚戚哭的不能自己,为家当哭,为自己的未来哭,唯独不是为了许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