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商量过了,让美娇回去。”
楚月追问,“回首都?”
“对,回首都。美娇毕竟不是我的孩子,有些话我来说不合适,有人会教她的。”
贺夫人和贺军长最初的商定,只是送何美娇回首都,还不知道陆战凛提出“脱下军装”的处罚要求。
楚月知道“回首都”对何美娇来说,根本不算是处罚。
但是贺夫人轻声问她,“阿月,我代美娇跟你说声对不起,你能接受吗?”
“贺姨,只要何美娇从此不再出现在我面前,昨天的事情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也会劝说战凛当没发生过。”楚月正色允诺。
楚月和贺夫人都是聪明人,贺夫人这次来是道歉,也是为了保全何美娇的名声。
如果楚月一封举报信送上去,何美娇的名声可以说是彻底毁了,往后想要嫁人就彻底困难了。
所以两人心照不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贺夫人道谢,“阿月,谢谢你。”
楚月笑了笑,“贺姨,我现在能给你把脉了吗?”
“麻烦你了——”
贺夫人将手腕放在桌上,楚月轻轻的放上手指,情况跟上次差不多,楚月依旧给贺夫人头部针灸。
因为有了先前一次的经验,所以无论是医生还是病人,都是游刃有余,配合默契。
十五分钟后,一根一根的银针从贺夫人头上取下,被整整齐齐的收纳起来,放进了布袋子里。
楚月耐心提醒着贺夫人日常需要注意的事情,却听到贺夫人出声问道。
“阿月,我这个病最严重会变成什么样?”
楚月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过去时,注意到了贺夫人平静笑容里的忧愁,藏在她深深的眼底,也在她从始至终紧紧抓着钱包上。
贺夫人缓缓说道,“那天从你这里离开之后,这些日子里我去了好几家医院,有城里的,也有省城里的,有厉害又权威的教授,他们都跟你说的差不多。说这个并只是日常会健忘一些,但是对生活没有影响,身体也不会有什么病痛。”
她笑了笑,笑容里是怅然,也是苦涩。
“可是这是生病,哪里有不痛不痒,对生活没有任何影响的病。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