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年纪不大的楚月,总觉得心里发寒,让人觉得不安,就跟被猛兽盯上了一样。
此时此刻,周根柱又是这种感觉。
楚月沉声,“周老板,我是从城外山上来的。”
这是提醒 ,也是赤果果的威胁。
周根柱是几十年的当地人,城外有部队驻扎,山上有个威风凛凛的军营,还有一个随军的军属大院,都是他们知道的事情。
城里经常能看到穿着军装的军人出现。
所以楚月一开口,周根柱就明白了楚月的身份。
她是军属。
惹军属就是惹部队,无论楚月爱人的军衔是高是低,他都惹不起。
周根柱脸上气得一阵青一阵白,非常难看,恨不得将楚月给咬牙切齿的生吞活剥了, 却又只能紧紧咬着牙齿 ,将怒气往胸膛里咽下去。
“你厉害!哼!算你厉害!我……我……我民不与官斗!”
楚月不再理会周根柱的无能狂怒。
她现在的身份就是堂堂正正的军属,是陆战凛的爱人,这一层关系是她的社会身份 ,也是可以依靠的资本。
不用才是傻瓜。
而且效果立竿见影,对付周根柱这种欺软怕硬的人,刚刚好 。
之后,周根柱就开始噼里啪啦的收拾东西,缝纫机、剪刀、木尺……都是一个裁缝师傅吃饭的家伙。
楚月不再看着这些,就按照刚才说的,把盯人的任务交给叶招娣。
她带着陆元宝再出去转转。
母子俩走出店铺,陆元宝小小的身影跟在楚月身后,好几次的抬头看向楚月,那张认真的小脸上皱着眉毛,欲言又止。
楚月低头看向他,“说吧?小小孩子还藏什么心事。”
陆元宝这才松了口,小声说,“是你画的,那个记号是你画的。”
那是楚月和陆元宝走进“老周裁缝铺”之前,楚月用白色粉笔在铺子屋面的木头柱子上画了一个符号。
陆元宝当时不清楚为什么,万万想不到一个简单的记号,后续竟然有那么重要的作用。
楚月应声的干脆,“是我画的没错,那又怎么样?”
陆元宝迈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