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好似在问“是我不能听吗?”,迟疑犹豫了一会儿,最终乖乖听话去了他的小房间。
楚月解下身上的大红花朵,放在一旁, 来到三人面前坐下。
她看看齐婶子,“先说一下你的基本情况吧。”
齐婶子支支吾吾,不善言辞,说的很多都是当地方言,根本说不清楚,最后还是韩石说的。
韩石简单介绍了一下,无非是结婚多年,一直无儿无女,就是太想要孩子了,所以先前才做了错事,他们已经知道了买孩子是不对的,村支书也已经进行了思想教育。
除此之外,韩石说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点,齐婶子今年才三十八岁,单凭楚月看,的的确确看不出这一点。
村子里的人因为辛苦劳作,比一般人老的更快一点。
齐婶子家还有特殊原因,他们家是干打铁的,之前家里一直烧着炉子,还要在炉子旁边干活,高温一直灼烧着脸,所以皮肤又干又裂,苍老得更是厉害。
不过三十八岁这个年纪,对想生孩子的齐婶子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
年纪越轻 ,越有可能怀孕。
楚月听完后,稍微点点头,韩石替齐婶子,抢先问到,“楚同志,齐婶子她还能生孩子吗?”
“现在还不知道,我要把个脉,再仔细看看。”楚月看向齐婶子,“齐婶子,你把右手放上来。”
齐婶子赶紧拉了拉袖子,把右手放到桌子上,递给楚月。
楚月慢慢放上了三根手指,接触着脉搏,同时闭了闭眼,在脑海里无声唤醒了随身系统,一股热流随着楚月的手指尖,缓缓进入到齐婶子的七经八脉。
女人能不能生育,最重要的是子宫。
所以楚月除了检查五脏六腑之外,尤其检查齐婶子的子宫,很快得出了结论——是宫寒,很严重的宫寒。
良久。
楚月睁开眼睛,在一旁三人灼灼目光之下,并没有马上说出病因,而是先问道,“齐婶子,你小时候生过什么病吗?”
齐婶子定了后,混沌的眼睛不停颤抖,忙不迭的点头。
“十岁……冬天……掉下了河……结冰了……很冷很冷……发烧了一个月多……没钱……没大夫……很冷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