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
原本以为来了七零年代,这东西就用不上了,所以楚月一直没拿出来 。
她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卷起来的小布包,另外又拿了一个酒精灯。
等楚月再走出去,听到贺夫人正在跟贺军长交谈。
她开玩笑一般说道,“长征,当年在前线的时候都不见你怕过,怎么今天这样的小事情,怎么就怕了?”
“谁说我怕了!跟你有关的事情,哪一件是小事情了 。”贺军长不满的反驳。
贺夫人跟哄孩子一般,“好好好,不是你怕,也不是我怕了,我们都不怕。再说了不是还有阿月在, 今天有幸遇见了阿月,是她细心才发现了我生病。俗话说,早发现,早治疗。这可是好事 。”
明明她才是生病的人,却比任何人都要平静坚韧。
贺夫人骨子里的坚强, 丝毫都不比男人差,也怪不得贺军长爱上她就是一辈子。
贺夫人见楚月出来了,才结束了跟贺军长的交谈,对着楚月歉意说道,“阿月,真不好意思,原本是大年初一大好的日子,反而要你操心了。”
“贺夫人,你太客气了。”
“什么夫人不夫人的,你太见外了,不如跟美娇一样,也叫我贺姨。”
“好 。”
楚月轻轻点头答应 ,随即在茶几上放下了酒精灯,以及她拿出来的小布包 。
小布包打开之后,整体是长方形的,内层也是更柔软的棉布,棉布上插着一根一根的银针。
银针又细又长,泛着一抹银色的冷光 。
看到楚月拿出这一排银针,别说是贺军长吓了一跳,就连陆战凛都眸色怔了怔,陆元宝更是好奇的瞪大了眼睛。
陆战凛知道楚月会医术,精通骨骼和穴位,但是并不知道楚月竟然还会针灸。
这些银针要是让害怕打针的孩子看到了,恐怕会吓得哇一声哭出来。
“你你你你——”
一想到这些银针要插到贺夫人的身上,贺军长的心都提起来了。
贺夫人只是短短说了一句话 ,“你不许说话,阿月会乱心的。”
贺军长喉咙里堵着一堆话,竟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