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然呢？”
肖荼荼嗤道：“你又想否认？”
花焕看向龙团团，做了个“请”的手势，露出标准的八齿笑：“来吧，现在到你解释的时候了。”
龙团团眨巴眨巴大眼睛。
“你干什么？”肖荼荼看向花焕的眼神更厌恶了，隐隐还带着一丝鄙夷，“团团，你过来，离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爸远一点，花焕，你要脸吗？你自己发出去的龌龊评论竟然让你女儿顶包！你、你简直让人恶心！”
“……别人身攻击我了，我也很无助的，好吗？”
“兔兔姐姐。”
龙团团也仰起小脑袋，眼巴巴地看向肖荼荼：“爸爸给姐姐发什么私信啦？团团可以看一下下嘛？”
肖荼荼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和地说：“不可以，团团看了会长针眼的。”
“哦！”
龙团团乖乖点头：“那团团不看。”
花焕嘴角一抽，用力揉了把龙团团的小脑袋：“你还‘哦’上了，你还‘不看’上了，怎么着？真想让你的老父亲替你顶包？你好狠的心啊。”
“爸、爸爸？”
龙团团一脸无辜。
“……我真是欠你的，”花焕气笑了，拿出手机翻到了抖舞私信页面，问：“看看，这是不是你说的恶心私信？”
肖荼荼看一眼都嫌脏眼睛，厌恶道：“你自己清楚。”
“你也过来，”花焕对着龙团团勾勾手，“实话实说，这些私信是谁发的？”
龙团团歪头一看，眼睛都亮了，惊喜地说：“这系团团发的！这系团团发给兔兔姐姐的信信！”
“……你让孩子跟你一起撒谎？”
“再看看这个，”花焕又拿起龙团团的手机，对着肖荼荼道，“这个手机是她的，账号也是她的，喏，这些是她给你发的私信，熟不熟悉？”
肖荼荼迟疑了一下，还是看了过去，确、确实有点熟悉，再看一眼id，无敌强壮黄金龙？这不是跟花焕一样天天给自己发骚扰私信的猥琐男吗？
等等！
这是团团？！
“这、这些私信都是你发的？”肖荼荼不可置信，“你为什么要发这样的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