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年轻人后面玩就好了。”
虽然说着要好好玩,然而人面卜身体的强度只能接受一些强度比较低的项目。任长生抱着一根萝卜坐在上下不断起伏的旋转木马上,眼神都透着无聊:“这个项目的意义到底是啥啊?模仿我不断原地打转的一生吗?”
两天相处下来,罗花已经完全屏蔽了随时散发着丧气的任长生,伴随着音乐一边笑一边玩:在旁边葛淼的呼唤下,还拍了好几张照片留念。
任长生深深叹了一口气,扭头发现池狸都在不知道高兴什么地拽着升降杆嘎嘎嘎地乐,顿觉世界都有点荒谬:“她俩高兴就算了,你个时速二百三的狐妖上天入地的,你乐个锤子啊?”
池狸晕乎乎地摇头晃脑,刚刚下了旋转木马又等着葛淼给买冰淇淋球:“你这个没有情趣的老年人不懂!自己费劲巴拉地跑和被机械推动着玩闹不是一个概念。”
“你三百岁呢。”任长生舔着手里的冰淇凌球,看着不远处给罗花喂冰淇凌的葛淼,“萝卜真的能吃冰淇凌吗?这个冰淇凌里面是牛奶吧?就是萝卜喝了牛奶?萝卜能喝牛奶吗?”
任长生一边给自己嘴里填冰淇凌,一边自顾自碎碎念:“悠悠哉哉的。这是我们的目的吗?我们的目的不是找某个大概率不存在的男人吗?”